顧曉登上領獎台的前一天,我被幾個穿白大褂戴口罩的男人摁在了手術台上。
整整兩天一夜,我像條砧板上的魚一樣,一絲不掛被數不清的人上下其手,灌下十幾種不同功效的藥丸不說,還經曆了兩場無麻醉的非人手術。
被救出時,排泄物遍布全身,表情猙獰,甚至還少了一隻眼球。
媽媽抱著我哭到暈厥,恨不得將傷害我的人千刀萬剮。
哥哥一改往日的溫文爾雅,握著我的手眼睛通紅的發誓,一定會為我報仇。
可就在病房門口,我卻聽到母親猶豫不決的聲音:“確定要這麼做嗎?死一個她不要緊,萬一到時候被狗仔扒出來,曉曉的前途就全毀了。”
哥哥不以為然,沉聲道,“不怕,這件事處理的很幹淨,至於清萌,她是顧家親生女兒,就算瘋了、殘了也不會有人敢欺負她,況且要不是她非要跟曉曉爭,也不會落到今天這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