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斯年悲痛欲絕,在病房裏守了一天一夜。
可我在麻藥生效前,分明聽到了醫生跟他的談話。
“祁先生,現在對孕婦進行保胎還來得及,真的要馬上把孩子剖出來嗎?”
“我知道你等臍帶血等了很久,但現在就把孩子剖出來不僅對孕婦傷害很大,就連胎兒也很難成活。”
“剖,馬上剖!孩子沒了還可以再有,但安安的病等不了,我答應過婉婷會治好安安,就不會食言。”
“至於葉歡,我會給她找最好的產後修複,以後我們還會有其他孩子。”
冰冷的手術台上,我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結婚三年,我以為我們早就密不可分。
沒曾想,他會為了初戀的孩子,將自己的親生骨肉剖出來。
這場感情到頭來不過是一場笑話。
可是祁斯年,後來你又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