綜藝決賽前夕,我從醫院走出卻被人迎麵潑了硫酸。
在我痛苦掙紮間一根麻繩勒住我的腰,騎著摩托車將我拖行數百米。
被送到醫院時我已麵目全非,下身慘不忍睹。
往日高傲的男人跪在地上求醫院無論如何必須保住我的命。
我的哥哥紅了眼睛,日夜祈禱我能夠平安醒來。
睜開雙眼時,我看到兒子抬起小臉興奮問道:
「爸爸,真的不救媽媽肚子裏的孩子了嗎?」
往日溫文爾雅的丈夫摸著兒子的臉蛋,說出的話卻冰冷至極。
「彥兒不喜歡,爸爸就拿掉媽媽的子宮,隻留你一個寶貝好不好?」
而往日對我無比寵溺的哥哥看著手機表情漠然。
「手術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