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經爆炸在醫院搶救。 我趕到醫院時,付維正在地上跪求醫生再救救孩子。 親眼看見兒子血肉模糊,全身沒有一塊好皮的那一刻,我昏死過去。 昏迷之際,我聽到了付維和醫生的對話, “付總,您當初非不聽勸阻,強行抽您兒子 1200ml的血。 ” “孩子死後,您還要把他的皮植給安小姐,確定連一具全屍也不給留嗎?” “現如今夫人暈了過去,你還要趁機將夫人的皮植給安小姐嗎?夫人肯定不會接受的。 付維冷聲開口:“我已經答應跟她結婚了,後麵我會拉著她用餘生償還柔柔。 “柔柔,不顧危險救了我,這些是她們母子應該付出的。 “至於孩子,還會再有的。” 聽著二人的對話,我隻感覺渾身血液凝固,呼吸停滯。 原來在付維心中,我和孩子都是可以成為他報恩的犧牲品的。 既然他想報恩,那我走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