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友說自己是罕見的吻癮者,在校園牆上找大量可以接吻的人。
我勸她這樣不好,也許會有人有傳染病,反而害了自己。
她表麵答應我,可背後卻是直接在別的平台上找可以接吻的人。
一次約見接吻,兩人水到渠成,誰知道男人隱藏了自己的艾滋病病史。
室友不幸感染艾滋病,哭哭啼啼回了宿舍。
她把一切怪罪與我,要不我她還會在校園裏找男人接吻,就不會感染艾滋病了。
她想盡辦法把艾滋病傳染給我。
在學校的體檢中我才知道這件事,室友還造謠我是私生活混亂。
我不堪受辱,自殺而亡。
再次醒來,我回到室友在校園牆找男人接吻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