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大小姐愛上了北城的那個清冷佛子。
他哪都好,唯獨是她名義上的哥哥。
她跟著他去南城的那年,在後山飆車場上被人下了藥。
她匆忙躲進後山佛堂,卻恰巧撞見傅司寒在點高香敬佛祖。男人腕間佛珠紋絲不動,眉眼清冷,恍若神明不染塵埃。
她在藥物的操控下,仗著幾分兄妹情誼,以“你要是不管我,我就去隨便找個人”為由威脅他。
男人被她纏得忍無可忍:“別在這,換個地方。”
可沈知意已經什麼都聽不進去了,主動纏上他的脖頸,勾著他動情撕碎自己的裙擺。她在溫熱的浪潮裏笑成了花,
“輕點,哥哥,佛祖看著呢。”
男人眼尾都是紅的,輕飄飄地看了她一眼,動作卻無聲多了幾分狠戾,素來巋然不動的佛珠隨著男人的動作,晃了一整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