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前夜,我被仇家綁架,關在幽閉倉庫裏三天三夜。
再次重見光明時我已奄奄一息,手腳皆斷,下半身更是慘不忍睹,全身皮膚無一寸完好。
母親心如刀絞,發誓要讓加害者付出代價,父親耗費巨資為我請來名醫救治。
進入搶救室時,我隱約聽到父母談話,
“小萱畢竟是我們親生孩子,即使為了寶珠的成績著想,也該用其他方式阻止她考試才對。”
父親語氣懊悔,“誰知道那幫畜生這麼喪心病狂,但寶珠因為小萱成績太好患上了抑鬱症,如果讓小萱參加高考,對寶珠會是很大的打擊。”
母親還想說什麼,卻被父親打斷了,“好了,從今往後我們加倍疼愛小萱,好好彌補她就是了。”
彌補?
原來我這個親生女兒,在父母眼裏還比不過養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