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產那天,周時逸養的外圍女故意把我鎖在車庫,血流滿地。
外頭的她摟著孕肚,嫵媚攀上周時逸半裸的腰身。
“逸哥哥,人家馬上也要生寶寶了,今天你就讓顧姐姐當場生給我看好嗎?提前讓我也學學她的孕產技巧。”
周時逸目光流轉,盯住我已被羊水濡濕的褲腳,眼神變得玩味起來。
“不行...時逸,孩子會保不住的!”
我臉色蒼白的跪在地上,苦苦懇求。
身旁的喬晚晚笑得前仰後合,周時逸也沒了耐心,嫌惡的抬了抬手。
“行了,什麼保不保,孩子沒了再懷就是,我倒要看看沒有醫生你到底能不能生出來!”
說完,周圍十幾個攝像頭對準我的下身,保鏢突然闖入暴戾的將我四肢捆住。
我的肚子愈發脹痛,雙腿間的炙熱不斷滑落。
而周時逸,已經褪去外衣,在我的尖叫聲中騎在喬晚晚身上纏綿起來。
這段名存實亡的婚姻,不過是我一人的單槍匹馬。
既然如此,我便如他所願。
永遠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