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夕,我被一群小流氓圍毆了五個小時。
當未婚妻和妹妹找到我時,我十指盡斷,左眼被挖,全身器官都出現衰竭。
未婚妻撲到我身上,哭著喊著要給我殉情。
我賣血搬磚供上醫科大學的妹妹,發誓會將我治好,不然她也不活了。
可當麻藥注射進我的身體時,我卻聽到她們倆的對話——
“如煙姐,咱們找小流氓把哥哥打成這樣,是不是太過分了?”
未婚妻對著我的慘狀擰起眉毛:“我也沒想到他們會下手這麼重,可如果不這樣做的話,明天怎麼讓浩辰代替他當新郎?浩辰有抑鬱症,我不想再讓他失望受刺激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要她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