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歲那年,我纏綿病榻。
手術需要家人簽字,我才得以見到分居多年的妻子。
“蘭心,同意繼續治療吧,我還想陪孩子們......”
陶蘭心卻一臉不耐煩:
“害人精,我真不知道你活下去有什麼意思!”
“要不是當年你用婚約要挾我,我就能和衛川在一起。如今他為了我離婚回國,我們很快就能重新在一起,你不要再耽誤我了!”
我眼睜睜看著我的妻子簽下放棄治療的協議書,親手拔了我的氧氣麵罩。
再睜眼,我重回90年代。
看著家門口和陳衛川拉拉扯扯的陶蘭心,我堅定道:
“我要退婚!”
這一世,這婚誰愛結誰結,我要趁改革春風做第一代企業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