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白月光的鋼琴比賽,相愛七年的未婚妻第十七次推遲我們的婚禮。
並在比賽前夕砍下我的無名指,隻因白月光說我夾傷他的手指,讓他參加不了比賽。
斷指之痛令我哭得撕心裂肺,她卻摟著白月光,滿眼冷漠。
“別裝了,一個大男人斷根手指有必要這樣裝嗎?”
“何況你隻是斷了根手指,阿辭失去的是追尋一生的夢想!”
“這是你欠他的!”
心被她犀利的話語紮的千瘡百孔。
她忘了,我的手指也本該在琴鍵上跳躍。
“下周婚禮推遲。”
她輕手覆上白月光泛紅的手指。
“這一切與阿辭無關,是因為你的斷指戴不了戒指。”
我攥著汩汩冒血的手掌終於醒悟。
從此我們兩不相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