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診漸凍症那天,我和哥哥同時被綁架了。
為了救他,我被劫匪們輪番施暴,還拍下了屈辱視頻。
劫匪走後,哥哥跑過來抱住我,說他對不起我,還說他會一輩子疼我照顧我。
可當晚,我就撞見他和媽媽在花園裏低聲爭吵。
哥哥憤怒地質問道:“媽,不是說好了綁架隻是做戲?”
“為什麼你真的讓劫匪強奸她,還拍下了視頻?”
我媽毫無愧色地說:“如果不這麼做,霍家怎麼可能同意換新娘?現在她臟了,你小妹才能上位。”
我哥麵露不忍:“可茵茵才是您的親生女兒啊!小妹她隻是你的繼女而已!”
我媽微微蹙眉,不滿地糾正他道:“兒子,我們母子能有今天的好日子,都是因為你許叔叔。”
“你記住,他的女兒許心悠才是你的親妹妹,至於茵茵......能用來討好你許叔叔,是這拖油瓶的福氣。”
我扶著牆,搖搖欲墜。
回房間後,我給醫院打去電話,讓他們七天以後來我家接我的遺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