腎臟移植手術的那天,我救了火場裏的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被搶救了兩個小時才救過來,而我因為大麵積燒傷搶救了兩天。
昏迷中,我聽到老婆來病房看我。
“安夏沒事吧?我不是讓你請保姆了嗎,她怎麼會自己在家玩火?”
安夏是誰,我是沈竹啊老婆。
我努力想伸手回應,卻無能為力。
“沈竹怎麼樣了,還能順利完成腎臟移植手術嗎?”
“你放心好了,送來的第一時間我就檢查了腎臟,馬上移植給安夏絕對沒問題的。就是他的腿...因為救治不及時可能要瘸一輩子了。”
“沒事瘸了他們單位會發一大筆撫恤金,我也能照顧他一輩子。到時候他醒了你別忘了演的傷心一點。”
“這些年我一直騙我老公我自己心裏也過意不去,這是我最後一次騙他了。”
我躺在病床上清晰地感覺到自己的心一點點下沉,變得死寂。
原來我以為圓滿的五年婚姻就是個笑話。
而聽信老婆的話同意腎臟移植的我就是個徹頭徹尾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