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跟弟弟殺了我全家。
我從床上驚醒,滿頭大汗,慶幸自己隻是做噩夢。
下樓倒水時,聽到男女呼吸交纏的聲音,原來是弟弟壓著我的妻子索吻。
弟弟質問我的妻子:“你不是最愛我嗎?為什麼還不離婚,為什麼還要給他生孩子?”
妻子柔弱地哭了:“我當然最愛你,跟傅恒嚴的每一天都讓我惡心。可是我們殺了他的爸媽,抹掉了他的記憶,哄騙他這些年賺錢給我們花。那讓人失憶的藥劑時限快到了,等他想起,我們都會完蛋。”
弟弟接話:“傅恒嚴這蠢貨最重情,你是想以孩子讓他心軟嗎?那我今晚用力,讓你隻能生我的!”
男女不堪的聲音繼續,我整個人失去力氣。
因為我想起來了。
我通通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