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工團演出前夜,我在後台被綁架。
被人發現時,我的臉被劃的麵目全非,手筋和腳筋皆被挑斷,就隻剩下一口氣。
宋致禮在邊防區開會沒能及時趕回來,跪在雪山金頂前一天一夜,隻為求我能蘇醒。
而等我醒來時,卻聽到他匆匆回來後和下屬的對話。
“她好歹是您的妻子,就為了讓姚杏兒進文工團,您就讓人狠心挑斷她的筋脈,這也太殘忍了。”
對我一向溫柔的宋致禮此刻語氣冰冷。
“文工團名額固定,想進去一個人就必須得有一個人出來。”
“這件事是我對不住妙竹,但我會養她一輩子。”
血淋淋的真相呈現在我麵前,
原來疼我愛我的丈夫,心裏從未有過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