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裕寵愛任曼曼,逼我以當紅影後的身份給任曼曼一個新人演員當替身試武打戲。
片場一輛轎車從我的手臂碾過。
我痛呼求救,卻隻得到賀裕事不關己的嘲諷,
“演技真好,你以為這樣我就會心疼你嗎,別想太多。”
扭頭他和任曼曼試起親密床戲,惹得片場一陣起哄聲,
我絕望下掙紮著想打電話求助,卻被任曼曼一腳踩在受傷的手臂上,
“堂堂影後也要裝可憐來博取男人歡心嗎,是不是有點太低賤了?”
她索性以請教演技為由頭,扯起我的頭發狂扇我的臉。
羞恥和疼痛中,我哭著質問賀裕,夫妻三年,為什麼縱容別人這麼對待我。
可他隻高高在上地睨我一眼,
“曼曼可是救過我的命,和她比起來,你又算什麼東西?”
我苦笑,眼淚順眼角滑落。
他不知道,當初救他的人是我。
不過,也不重要了,反正,我都要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