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葬禮,我被父母下藥送進姐夫房間,姐夫迫於無奈接我回家。
婚後十年間,他始終對我冷漠如冰,白天不斷用工作麻痹自己,卻又在每個深夜強迫我穿各種衣服,擺出各種姿勢搖尾乞憐。
唯一不變的,是他親手遞來的避孕藥。
“孩子,有我和你姐姐生的就夠了。”
顧銘軒,是姐姐的孩子,也是我親手養大的孩子。
在顧銘軒第七次向教育局舉報我私德有虧,不配為人師表後,我終於如他所願,徹底丟掉了工作。
我拖著疲憊的身子回了家,卻被迎頭潑來的冷水澆了滿身。
“呸,臟女人,快滾出我家!”
看著他滿臉的憎惡,我卻再也生不出一絲難受。
十年之約已到,不用他趕,我也是要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