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斯年在外麵養的嫩模大了肚子。
當她趾高氣揚的來別墅逼宮時,我正在修剪花園裏剛采下的那束含露玫瑰。
她摸著自己高聳的肚子,滿臉的得意。
她不知道,自己並不是第一個來找我逼宮的的女人。
君斯年每次玩膩了,都是由我這個妻子給那些女人一筆不菲的分手費,以此來幫他收尾。
隻有這一次,我沉默著把一紙離婚協議遞到了君斯年桌上。
彼時他身邊又跟了一張新麵孔,對我的造訪滿臉不耐。
“林聽晚,你能攀上老子是你的福氣,別他媽沒事找事!”
“要離婚?可以啊——你以後就算跪下來求老子,也別想再進君家的門!”
所有人都認為我愛他入骨,忍他花天酒地,胡作非為的給我戴綠帽子,拿定了主意我不會真的離婚。
可這一次,我不會再忍了。
因為我那與他有七分相似的白月光,終於從國外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