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當天,我被高速上逆行的車輛撞翻。
沈宴清將肇事者親手送進監獄。
我躺在病床上昏迷了三天。
第四天聽到了沈宴清跟主治醫生的對話。
“你真的想清楚了嗎,一旦做了心臟移植手術,許淺以後可能得放棄演員這個身份了。”
“這麼做都是為了薇薇,至於淺淺,後半輩子我都會養著她,保她衣食無憂。”
“你這又是何必呢,其實許薇的先天心臟病後期靠藥物已經保養得很好了,何苦還要移植許淺的心臟給她呢?”
“我答應過薇薇,一定會捧著她拿下影後的寶座,隻有失去了淺淺這個強有力的競爭對手,她才能更有勝算。”
沒有人看到的地方,兩行清淚順著眼角流下。
原來我期待已久的婚禮,不過是一場騙局。
而我一直深愛的人,其實是手持鐮刀的儈子手。
既然如此,我如他們所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