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晨十二點,丈夫秦殤的好友給我打電話,態度頤指氣使,“蘇辭,你馬上送藥來會所,殤哥胃病犯了。”
我捂住一旁男人親我的唇,冷漠回複:“他死了嗎?死了直接送火化場,順便去買個骨灰盒,一會兒給你轉賬。”
“......”
電話另一邊是死一般難堪的寂靜。
我準備掛斷電話時,秦殤帶著威脅的聲音響起,“蘇辭,立刻來會所給我送藥,別讓我再說第二遍,否則後果你知道的!”
“哦,看來沒死,沒死給我打什麼電話,我又不是跑腿的。”
說完,我直接掛了電話,勾住男人的脖子,繼續親熱。
“這麼冷血?”身邊的男人戲謔地問我。
我勾唇冷笑,垂眸掩住眸底的悲傷。
冷血嗎?
和秦殤對我做的比起來,不及萬一。
現在我要讓他一一的還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