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出海失蹤後的第二十年,也是孩子的升學宴,他回來了。
還帶著另一個女人。
“謝謝你養大我和知文的女兒,現在也該到了我們一家三口團聚的時候了,你可以離開了。”
女兒不僅沒為我說話,反而語帶嫌棄:
“媽媽,爸爸如今是縣裏的幹部,也隻有麗麗阿姨這樣的女人才配得上。”
麵對兩人的驅趕,宋知文半點沒反駁,反而點了點頭:“念在你為我守寡多年的份上,我允許你做我的二太太。”
那個女人不依,硬是將我推了出去,宋知文也並未阻攔。
被迫脫掉棉衣的我凍死在零下三十度夜晚。
再睜眼,回到丈夫燒頭七的忌日那天。
“大哥不在了,讓我來替哥哥照顧你們孤兒寡母吧?”
麵對小叔兼祧兩房的請求。
我微微一笑沒有絲毫猶豫:“我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