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陸亦寒結婚十年,他在外麵采過的野花兩隻手都數不過來。直到我懷胎十月,他卻為了彌補小情人的錯誤,讓我酒店當眾下跪替小情人道歉。“陸亦寒,我肚子裏還有我們的孩子,你能不能看在他的份上......”他麵上滿是厭煩:“嬌氣什麼?跪一下怎麼了?又不會要你的命!”他死死按住我的肩膀,一腳踢在我腿彎上。我不得已咚的一聲跪下,身下流出混著血色的羊水。他的小情人卻在一旁哈哈大笑:“你們看她,跪一下而已,居然還尿褲子了。”結果我當晚就因為大出血進了重症監護室。與此同時,陸亦寒和小情人出入酒店的照片卻上了頭條。他的姐姐陸婉趕來醫院,見到她,我的第一句話就是:“陸家繼承人已經生下來了,我可以離開離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