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愛上了哥哥的死對頭,一個浪蕩又深情的男人。
初次見麵,他笑著脫下外套係在我腰間,溫柔的摸著我的頭提醒我去衛生間。
二十二歲那年,我不顧父母反對義無反顧的和他聯姻,隻為逼迫爸媽注資盤活他家的公司。
婚禮當天,他的初戀打電話給他最後一次機會,我穿著婚紗求他不要丟下我,至少不要讓我在這種場合丟盡顏麵。
他放下手機和我完婚,從此也徹底變了。
他故意把我忘在深夜的山區、故意在酒局放任我被灌酒、也故意在我手術時遲遲不肯簽字,任由我哀嚎痛哭......
他說:“你自甘下賤,又裝什麼假清高。都是你不肯讓我去,不然她也不會嫁給別人受苦!”
那一刻,我徹底心死,訂了七天後的機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