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少時,我買下一個貧困生,和他訂婚同居後,閨蜜卻聯合他囚禁了我。
我隻能眼睜睜看著他們將我修複的古董賣掉獲利。
是傅硯辭以斷掉一根手指為代價,將我從宋今禾手上換了回來。
傅硯辭說,給他一點時間,他會把宋今禾他們永遠送進監獄。
我信了,信了五年。
等我克服對外界的恐懼出門後,卻聽見了他和主治醫生交談:
“傅先生,薑小姐的病剛有好轉不能停藥!”
“那更好,她病好了之後一定會報複慕懷安,今禾已經和他結婚了,我不能讓今禾傷心......”
原來他在乎的一直是宋今禾。
我買下離開的郵輪。
三天忘記五年,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