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和夫君許澤陽又一次因為柴米油鹽冷眼相對後。
再睜眼,我們都重回了十年前。
上輩子,我們成親十年,婚姻卻始終如履薄冰。
我才明白,原來他的心裏還念著他的青梅,戶部尚書嫡女柳昭昭。
重回過去,我們都決定放過彼此。
再不見麵、更無書信,走向和上輩子截然不同的人生。
十年後,他身居禮部侍郎,是有名的京城新貴。帶著柳昭昭在恩師壽宴上分發喜帖。
見我依舊形單影隻,他笑的得意:
「聽瀾,我知道你這兩輩子都隻愛我一個人。但我和昭昭就要成親,你還是別等我了。」
我不想應聲,隻是溫柔地撫上大氅下的孕肚。
許澤陽頓時愣住,不可置信地質問我:
「怎麼會!你難道不愛我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