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沈玲成親十年,卻已整整一年未曾見她歸家。
直至我生辰那日,她竟腆著孕肚,還攜著那養在外麵的情郎,堂而皇之地來為我賀壽。
“管嘉榮,阿玲與你成婚十載,卻始終未有所出。可我與阿玲這一胎,已然請了神醫診過脈,乃是一胎六男!”
那情郎白錦軒滿臉得意,言語間滿是挑釁,“你這沈家夫婿之位,也該讓一讓了!”
我難以置信地看向曾將我視作唯一的沈玲,此刻她卻柳眉輕蹙,神色冷淡,聲音仿若裹挾著寒霜。
“我腹中胎兒,乃是沈家的嫡子,斷斷不能一出生便認他人作父。”
“你向來深明大義,知曉沈家血脈延續的重要。想來也不會過分在意這些虛名之位,不如主動將這位置讓給錦軒吧。”
我怒極反笑,“好啊,如你所願!”
我等這一天,可等的太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