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小姨地下戀的第七年,我因為人工心臟的壽命達到極限被醫院宣判死亡。
於是,我打算求婚,在生命的最後時刻留下最後的美好。
我帶著鮮花和鑽戒偷偷去了她公司,卻意外聽見了她跟閨蜜的談話。
“你跟你那個小男友怎麼樣了?當初不是說年輕的肉體,玩玩就分手嗎?”
“你該不會真想跟他結婚吧。”
宋熠雪很是不屑,滿臉譏諷的回應道:
“我的丈夫隻會是林澤,他?一個病懨懨的殘廢,隨叫隨到的免費保姆而已。”
“七年,我等了七年!當年她猥褻我養女,這都是他應得的報應!”
一股難言的苦澀堵在喉中,我哽咽的難受。
七年前她養女控訴我在南興酒店的地下室猥褻她。
四歲的小女孩聲淚俱下,極其慘烈,原來她從未放下,還恨我至深。
可是她不知道,南興酒店根本沒有地下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