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世界上最負盛名的植物學家,隻因她一句,
“阿順,我想你的花都是為我而種。”
我便辭去了大好前程,即使回國要被追殺,我也頂著壓力和她回來。
我為她打造了一座隻屬於她的花園,每日莊園內都充滿了不同的鮮花。
直到她的朋友來找她。
“未婚夫?不過是個樣貌好看,頭腦簡單的花匠罷了。”
“那沈知呢?你那個佛子情人?”
聽到這個名字後,向夢淮遲疑了幾分鐘,隨即又溫柔的開口,
“沈知不一樣,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的男人。”
我站在門內,身上的血液凍結,那個她夜夜夢裏呼喊的字節,原來是他。
一直以來,自欺欺人的是我,這一切原來隻是我的一廂情願。
我把花別在門把手上,上樓給一直等我消息的師兄打了電話。
“師兄,西山的項目,我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