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人節當天,總裁老公為救小青梅剜走我的心,術後又將我扔到冰冷的出租屋活活痛死。
我死後第三天,五歲女兒像往常一樣在屋裏玩耍。
她走在沙發邊,皺起小鼻子嘟囔:
“媽媽,房間裏有股怪味。”
她摸摸我的臉,嘴裏念叨著:
“媽媽,你是不是在扮白雪公主呀,怎麼這麼白?”
她又用力地搖了搖我的胳膊,聲音大了些:
“媽媽,今天我生日,起來吹蠟燭啦。”
女兒不知所措,拿起手機撥通總裁爸爸的電話。
“爸爸,我是不是惹媽媽生氣了?我點好了蠟燭,可怎麼也叫不醒她。”
電話那頭瞬間傳來裴宴淮冰冷又不耐煩的聲音。
“她能有什麼事?不過是裝睡博同情罷了。成成生日,我忙著呢,別來煩我!”
“告訴你無理取鬧的媽,別再耍那些小把戲,我可沒閑工夫哄她。”
女兒把插在饅頭上的蠟燭取下來,捏了一塊喂給我:
“媽媽,我偷偷許願啦,好想你再像以前一樣抱抱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