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喪子後,帶了隻侏儒兔回家。
那兔子很奇怪,不僅不吃草,還非要和我女兒搶食物,女兒不給它吃,它就會用凸出的牙齒啃女兒的臉。
甚至好幾次跳到女兒身上,對著她的胸口踢。
我自然看不慣一隻兔子欺負我的女兒,但當我提議把兔子送人時,嫂子拿著菜刀將我堵到門口。
“我沒了孩子,養個寵物都不行了?你要把它送人,我們就同歸於盡!”
公婆也朝我吐了口唾沫:“不就是養個兔子?城裏人生的女兒都這麼金貴嗎?”
可後麵,這兔子長到了幾十斤,甚至傍晚還會起來直立行走,出現在女兒的床前,兩隻猩紅的眼睛死死盯住她。
女兒又一次被兔子壓住,肋骨斷裂進了醫院。我打算給兔子下藥時聽見了公婆和嫂子的對話。
“應該到時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