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臨終前,將經營了三十年的蚌店留給了我。
媽媽帶著她的新任丈夫闖進靈堂,一腳踢翻了爸爸的牌位,香燭骨灰撒了一地。
“賤種,這店是你爸的心血,怎麼能便宜了你這個外人?我看你是活膩了!趕緊把鑰匙交出來!”
繼父掐著煙,挑著眉毛冷笑:“瞧你這窮酸樣,這麼大的店麵,租金水電加起來一個月幾萬塊,你付得起嗎?識相趕緊滾蛋!”
我妹妹假惺惺地搭上我的肩膀,手指卻掐得我肩膀發疼:
“姐,你就別硬撐了!趕緊把鑰匙給媽媽吧,別到時候把爸爸的招牌都給毀了!”
我笑了笑,沒說一句話,直接將蚌店的鑰匙甩到他們身上。
我爸養的蚌,不僅個頭大,顏色粉嫩,味道鮮美,更具有獨有的“神奇功效”。
不僅可以讓男客人重振陽風,還能讓那個地方再次發育生長,因此慕名來的男客人絡繹不絕。可有些生意,有命做,沒命活。
反正,那些蚌,也餓了好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