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奶娘和兒子住的房間失火。
我穿著單衣衝進火海,卻被濃煙嗆到不省人事。
事後,奶娘對自己放火燒宅供認不諱,被陸謙寧移送官府,斬首示眾。
我醒來後,抓著陸謙寧的衣袖問他,兒子在哪兒。
他卻紅了眼眶,說火勢太大,他們衝進去的時候,孩子已經成了焦炭。
我再次暈了過去,意識恢複時,聽見陸謙寧和大夫的對話。
「少爺,那孩子找到的時候,明明還在哭鬧,您為什麼非要將他捂死?那可是您的親骨肉,過兩天就滿月了啊。」
「一個孽障,我管他有多大。他的出生本就是個錯誤,將來長大,難保不會和旭兒爭家產。」
「再說,旭兒馬上就三歲了,必須得接進府了。」
原來,我以為的一生一世一雙人。
從始至終,都是個笑話。
既如此,我成全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