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夏侯昭成婚第三年,他受傷失憶。
為了替他祈福,我挺著孕肚去了普陀寺,卻在途中遇刺,不幸小產。
昏迷時聽見,他將他的小青梅抱在懷裏柔聲安撫:
“別擔心,她小產了,便有紫河車給你入藥了。”
淚水打濕了眼睫,想起恩愛時,他也曾為護我重傷瀕死,我忍下心如刀絞的痛,告訴自己他隻是暫時失憶忘了我。
直到我再度有孕,聽見有人與他攀談:
“侯爺,夫人已經為您落胎三次,若是讓她發現您是裝的失憶,怕是真要傷了夫人的心了。”
“再等等,蘭茹的身子再用兩副藥應當就能大好了,茯苓最是善解人意,她若知曉了,會理解我的苦衷。”
三日後,我的別院燃起大火,燒盡了我存在過的痕跡。
他卻瘋了一樣,要闖進火場為我殉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