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遠洲是我家資助的貧困生,第一次見麵我就無可救藥的愛上了他。
為了和他在一起,我離家出走來到他的城市,每天打四份工陪著他從地下室打拚到寸土寸金的大平層。
蔣遠洲有弱精症,婚後六年我流產了八次都沒保住一個孩子。
直到他生日那天,我去取給他準備好的禮物,卻意外撞見聲稱在出差的蔣遠洲在高檔餐廳裏摟著一個長相嫵媚的女人,他滿臉帶笑時不時側頭親吻她,而他們的對麵坐著一個四五歲的男孩兒,那孩子開心的喊著他爸爸,他們還一起唱生日歌......
事後我哭著質問他,蔣遠洲無奈的說,“曼曼是我在孤兒院時相依為命的人。”
“事已至此,嫿嫿你那麼愛我一定會理解我的對嗎?”
那天以後他和沈曼不再藏著掖著,後來我才知道他在樓下給她買了房子,每次趁我睡著他就會偷偷去陪她們母子。
大樓失火,他毅然選擇先救她們。
熊熊大火將我吞噬,絕望中沈曼打來電話笑得得意的告訴我,“遠洲承諾過這輩子隻會有航航一個孩子,所以你每次流產都拜他所賜。”
“而現在,你這個賤人該下地獄了!”
再睜眼回到他生日那天。
這次我收起所有的癡心妄想,訂了張一個月後離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