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妻子分居的第三十三天,她突然訂了阿爾卑斯的蜜月套房,說要在初遇的地方重修舊好。
海拔四千米的冰川裂縫邊,她假意踮腳替我整理登山扣,實則用電棍把我電暈。
再醒來時,我被留在雪山自生自滅。
有人勸她把我接回來,她卻漫不經心的整理著自己的頭紗。
“他什麼也不懂,碩函癌症晚期了,我隻是想給他一場婚禮,我做錯了嗎?”
“再說了,我安排人每周給他送供給,山上也有住的地方,已經很仁慈了!”
五個月後,婚禮結束,她有些奇怪的問助理。
“到現在他還沒有服軟嗎?”
後來,她派了搜救隊找遍了整座雪山都沒找到我的身影。
她不知道,我早就死在了第二天的雪崩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