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出生那天,妻子嫌棄地看都不看一眼。
她說:“你知道我最討厭孩子,我生下來就是對你最大的仁慈,別指望我能認她。”
所以女兒五歲了,從不敢叫妻子一句媽媽,她隻允許女兒叫她阿姨。
女兒一直覺得是自己表現不夠好,才不配擁有媽媽。
可過年那天,妻子竟然沒有推開女兒的擁抱。
女兒驚喜得小臉漲紅,問我:“爸爸,阿姨是不是終於能喜歡我了?”
我也是這樣以為的。
直到妻子說,她要結束和我的隱婚,去和她的白月光領證。
她還要對外承認,白月光的私生子,是她生的。
女兒眼中沒有了光。
“爸爸,我隻能活七天了,還能等到阿姨喜歡我嗎?”
“如果七天後她還是不要我,請把我葬在她找不到的地方,我不當他的女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