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和親後,我被北疆侮辱,丟進羊圈與野狗奪食。
就在我以為餘生困苦之時,傅謹年策馬掃平北疆,不計身份娶我為妻。
三年時間他愛我如命,從不肯納一房美妾。
甚至生產當天,我大出血命懸一線,從此再不能有孕,他也忤逆眾人,寧願保大不保小。
他陪我恢複身體,發誓就算無子也隻對我一人專情。
我以為他愛我至深,可就在我內疚為他尋來三房美妾時,卻撞見他和婆母對話。
“兒啊,你既不肯納妾又不準許苼笙生下孩子,難道你想要我們傅家絕後?”
“娘,你不懂,她身子已經臟了,不配懷下我的孩子。”
“況且小婉是奴籍,注定成不了主母。隻有讓許苼笙永遠生不了,以後我將小婉迎進門時,她才能對我和小婉的孩子視如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