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嫋嫋死在了她五歲生辰那年。
上一刻,她還在滿心歡喜的期盼著自己的父皇今日能為她慶生。
下一刻,就渾身冰冷的躺在那裏,小小的手中還攥著我為她縫製的紙鳶。
推她下去之人正哆哆嗦嗦的倒在我夫君的懷裏輕聲哭訴:
“對不起成哥哥,我不是有意的,是小公主說她的紙鳶掉到池子裏了,我是好心讓她下去撿,沒想到......”
崔成心疼的抱著蘇梧安慰:“不怪你,是她不小心。”
我想為女兒討回公道,卻被崔成訓斥:“梧兒並非有意,你又何必窮追不舍?你是皇後,就不能大度一些?你這樣子,與市井潑婦有何區別?”
我僵住了,就這麼看著他們二人耳鬢廝磨的消失在我眼前。
自那以後,我循規蹈矩,體貼入微,溫柔似水,做好了一個皇後應有的“本分”,崔成卻後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