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錦言的白月光回國,他開著豪車去接。
恰逢我抱著受傷的狗趕著去醫院做手術。
順道便蹭了他的車。
誰料白月光手裏也抱著一隻狗,她瞥我一眼,局促說,“錦言,還是算了吧,好像坐不下。”
宋錦言蹙眉,聞言毫不猶豫把我從副駕踹了下去。
“這樣就坐得下了。”
我手機都來不及拿,就看著他們一行人揚長而去,留我一人抱著受傷的狗,冰天雪地裏眼睜睜看著它在我懷裏咽了氣。
想到來福陪了我六年,我哭得心臟抽痛,昏死過去。
再醒來是在醫院,醫生對我搖頭又歎氣,
“你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嗎?怎麼瞎胡鬧!這下好了,手術是成功了,但孩子沒了。”
我木然笑了,連來福都死了,這個孩子,我也不想要了。
時隔六年,我主動給異國他鄉的導師打去電話,
“我想通了,我願意去德國,加入實驗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