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臟手術康複期間,裴羽然和新招的男秘書在酒吧玩脫衣遊戲。
我趕到時一句話還沒說,脫的隻剩下一條內褲的阮星辰撲進裴羽然懷裏哭著向我道歉:
“哥哥你身子不方便,我隻是在替裴總解悶,都是我的錯,不要生裴總的氣好不好?”
裴羽然滿臉厭惡,拉著他就走,“你能不能別疑神疑鬼了?隻是玩個遊戲而已你還跟蹤我?”
“也不看看你自己什麼樣子?臉白的跟從地獄爬出來的惡鬼一樣,怪嚇人的。”
情緒激動之下,我心臟病複發,吐了一地。
打了十幾個電話裴羽然才接通,語氣嫌惡。
“你煩不煩?剛剛還有力氣查崗現在跟我說心臟病複發?誰信?”
“星辰家裏催婚催的緊,我去幫他擋桃花,沒空理你這個多事精。”
後來,我親手將病危報告交給裴羽然。
可她怎麼瘋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