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琛把我丟進精神病院三年。
來接我時,他依舊隻是劈頭蓋臉地責罵:
“你真該慶幸思思的大度,敢偷她母親留給她的遺物,就是把你這條賤命丟去喂狗也不夠解恨!”
“婚禮延期了三年,你也消失了三年,自己回去跟奶奶解釋。”
他把消失兩個字咬得格外重,仿佛威逼利誘,認定我一定會和他唱反調。
我卻隻是笑了一下:
“好,我去解釋。”
傅明琛怔住:
“你要是不好說,我可以幫你......”
“回家吧。”
我這輩子第一次拒絕了他。
傅明琛不知道,那個遺物本來就是我的。
他也不會知道,曾經讓我幫忙照顧傅明琛,讓我等了六年的那個男人終於要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