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和竹馬纏綿後,他都會在佛龕前跪拜一個小時。
我原以為是他信仰的虔誠。
沒想到,是他在洗刷自己的罪孽,
而我,就是那個罪孽。
第999次纏綿後,他比往常都要瘋狂。
卻沒有在佛龕前跪拜。
我以為是他終於想通了我們的關係,準備公開。
卻意外聽到了他的電話:
“真的嗎?瀟瀟,你真的懷了我們的孩子?”
“你放心,月底咱們就舉辦婚禮。”
我捏著準備當作驚喜的孕檢單,茫然看著他問:
“你要結婚了,那我呢?”
路譽北笑了笑:
“你?我們不就是床搭子的關係嗎?”
“你不會以為咱倆在一起了吧?”
我和路譽北青梅竹馬二十年。
又瞞著所有人耳鬢廝磨了十年。
我一異性朋友他會吃醋,過生日晚一秒鐘發祝福他都會生氣好久。
十年裏,我們除了正式官宣外,什麼都做過。
可現在,他卻說,我們隻是“床搭子”。
冰冷的三個字叫我的腦海中轟隆一片。
待他走後,我給教授打了個電話:
“教授,您說的那個秘密實驗,我報名參加,從此世間再無林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