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婚之日,未婚夫抬來一副壽材,要我與死人拜堂。
他摟著青梅竹馬,趾高氣揚地說:
“婉兒才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
“而你,不過是個為了攀附權貴,不惜害死我兄長的賤人!”
我被眾人嘲笑,辱罵,甚至有人將桌上的酒菜潑灑在我身上。
就連陸府的老夫人也說我該認命,乖乖做陸家“長子”的冥婚對象。
看著眼前這荒唐一幕,我心如死灰。
原來在他心中,我不過是個可以任意欺淩的替罪羊。
那次墜馬不僅奪去了他的記憶,更將我推入了無盡深淵。
他將那些虛妄的記憶當作真實,執意認定我是那個從未存在過的兄長的妻子。
我一遍遍訴說著我們曾經的點點滴滴......
可在他眼中,這些不過是我為自己開脫的謊言。
罷了,這段孽緣,也該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