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禮前,我查出懷孕兩月餘。
厲向南卻微醺著撫上我的小腹,半開玩笑道:“盛夏,我還沒做好當爸爸的準備,這孩子我們先不要好嗎?”
我心如止水,輕聲應道:“好啊。”
前世我執意留下這個孩子,溫桑晚卻意外流產難以懷孕。
厲向南因此記恨上了我,婚後對我冷淡至極。
而我難產半隻腳踏入鬼門關才生下的兒子,也哭鬧著要認溫桑晚做媽媽。
後來我車禍大出血,父子倆從我麵前冷眼迅速經過。
隻為趕去陪溫桑晚生產。
天花板之上,我血盡而亡。
天花板之下,他們舉著熒光棒共同慶祝新生命的到來。
重來一世,我不會再放棄自我,走上歧路。
我撥通院長的電話,“我願意參加極地科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