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謝懷瑾在南疆剿匪時,中了忘情蠱,隻會愛上他第一眼看到的女人。
他忘記了我和五歲的兒子,滿心滿眼都隻有他帶回來的青梅喬雪兒。
為了不讓喬雪兒吃醋,他甚至在我試圖幫他解蠱時,親手挑斷了我的手筋。
“隻有婉兒才能碰我的身子,你這賤婦也配接近本將軍?”
後來,兒子半夜高熱不退,奄奄一息,我去求他幫忙,卻撞見他和副將的談話。
“將軍,您為娶喬雪兒做平妻,裝失憶欺騙夫人也就罷了,何必還要廢了她的雙手,讓她再也不能用蠱呢?”
謝懷瑾不屑一笑:
“你懂什麼?綰綰蠱術精湛,要是被她發現我根本沒中蠱怎麼辦?雪兒孤苦無依,我必須要給她一個依靠。”
“至於綰綰的手......等我和雪兒大婚過後,自會回到綰綰和孩子身邊,照顧她一生一世,廢就廢了吧,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
原來,所謂的忘情蠱不過是他為了娶青梅進門的謊言。
真正多餘的那個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