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母,我想好了,給我辦理出國手續吧。”
我站在落地窗前,靜靜地看著樓下相擁在一起的兩人,漠然開口。
電話那頭的許母沉默良久,不死心地挽留:
“你和知意連孩子都有了,你確定要離婚嗎?“
透過窗戶,我看見平日裏慣會對我冷嘲熱諷的妻子,此刻一臉嬌羞地躲在別的男人懷裏,笑著將口紅印在他的襯衫領口處,表情曖昧又大膽。
即使這樣的場景已經上演了上百次,可我的心還是不可抑製地抽痛起來。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決絕:
“伯母,那孩子是誰的,您最清楚不過。我和她在一起不過是因為一紙合同,現在合同馬上到期,而且知意真正愛的人也回來了,我也該走了。”
許知意,黃泉碧落,我們不複相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