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下藥後,我苦苦忍耐三個小時,忍到下麵又腫又燙,才等到姍姍來遲的老婆。
我忍住疼痛,顫抖著打開房門,卻聽見老婆和我的死對頭季鑫調侃道:
“這回我贏了!我就知道,崢宇就算難受死,也一定會為我守身如玉!”
季鑫笑的一臉曖昧,眼神示意一個性感美女進來我的包廂。
“你們五年無證婚姻,江崢宇不過是忍辱負重,為了早日領證。”
“美女當前,你看他起不起來?”
老婆隻猶豫片刻,就抽回了阻止的手,任由性感美女走進我的包廂。
我疼笑了。
原來在老婆眼裏,我做的一切不過就是為了跟她領結婚證。
我任由女孩玲瓏有致的身體向我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