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妻子十分節儉,結婚六年從沒給我買過禮物,每年生日隻給我一碗泡麵,連生病也嫌藥貴讓我硬扛。
可轉頭,她就帶著白月光在外吃著澳龍、和牛,哪怕是小感冒也要送到最好的醫院內,更是將我們全部家底都投資到白月光的公司上。
患有高血壓的母親受不了這個刺激暈厥入院,我跪著求妻子把我們家底拿回來一部分,給媽媽治病。
妻子卻滿臉冷厲的讓那些保鏢將我趕出了會場:
“景林,你這是什麼意思?現在是瀚思公司上市的關鍵時刻,要是我把投資撤回來,你讓他怎麼辦?”
“而且你媽一直都是這點小毛病,挺挺不就過去了嗎?況且你怎麼就不明白呢?等瀚思公司成功上市後,我們的未來不也有了保障嗎!”
看著妻子決絕的轉身,我絕望得說不出來話。
後來當我通過其他途徑好不容易籌集到醫療費的時候,媽媽卻因為錯失最佳治療時間而去世了。
獨自一人舉行完媽媽的葬禮後,妻子的電話打了過來,催促著我趕緊將這個月的工資交上來。
聽著妻子一副理所當然的語氣,我決定收回我給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