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媒無聘,我瞞著眾人與顧帆相守了五載。
每每提出要他到我家提親之時,他都以下聘事務繁瑣為由搪塞了過去。
直到那一日,為慶祝他的表妹入京不久,來了「癸水」,成了大姑娘,他親自為她操辦了好大的宴席,從場地布置到貴賓邀請全都事無巨細。
他說,終於等到可以娶她的時候了。
我這才明白,原來他不是怕麻煩,隻是從來沒想過迎我入門罷了。
席間友人打趣:表妹和喬綰都對你有意,你到底喜歡哪一位?
隻看他劍眉半挑,帶著玩味「表妹聖潔不可褻瀆,哪像喬綰年紀大,早沒了滋味,況且她這些年除了不讓我碰到最後,其他可是追著求著給我了!」
眾人哄堂大笑,又有人說「你膽子可真大,小心被她哥哥知曉扒了你的皮!」
我心如刀絞,喉間忍不住一陣痙攣。
終於下定決心,給遠在邊關的哥哥寄去了家書「哥哥,我聽你的,回去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