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丈夫江澤淵去醫院做試管的路上,遭遇車禍一起重生了。
我們都心照不宣,裝作陌生人擦肩而過。
他轉身丟掉了準備給我表白的鮮花。
我隨手刪掉了他的微信。
重來一世,他選擇了班上苦苦追求他的富家小姐,享受她家人的資助,去國外鍍金。
我則留在國內,在本地安居樂業。
再次相見,在我兒子小學一年級的家長會上。
他開著豪車,穿著一身定製西裝,看著騎小電驢送孩子上學的我,諷刺道:“蘇扶搖,你竟然能生?”
“一個隻能讓你騎電驢的男人,也值得你去做試管?”
我無動於衷,反而看向了他身旁牽著的小男孩。
畢竟隻有我知道。
上輩子不能生的,根本不是我。